她咬紧下唇,试图反驳,但喉咙里却只挤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咽。
她的手指攥着药剂瓶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紫色的液体在瓶中微微晃动,像是某种禁忌的诱惑。
你站起身,绕到她身后,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,指尖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她紧绷的肌肉。
她的身体因为你的触碰而微微颤抖,但她没有躲开,只是低着头,像是被你的言语压得喘不过气。
你俯下身,贴近她的耳侧,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,低声继续说道:“你再想想,医院里那些病人,那些和你父亲一样挣扎在生死线上的可怜人,他们呢?怎么没人去帮他们?你们警察,不是应该为民请命吗?可你们做了什么?跑去抓小偷,罚违章,维护你们所谓的‘秩序’,却对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视而不见。”
你的声音逐渐变得冰冷而尖锐,每一个字都像一枚钉子,狠狠钉在她那颗摇摇欲坠的正义之心上:“这个世界的法律,到底为谁服务?你比我清楚吧,林警官。那些高高在上的规则,从来都不是为你们这些底层的人准备的。你的正义,你的骄傲,在现实面前,不过是一堆可笑的泡沫。”
林晚晴的肩膀微微颤抖,她的头垂得更低,像是无法承受你言语的重量。
她的杏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汽,眼眶泛红,但她死死咬着牙,不让自己崩溃。
你能感觉到,她的身体在你的掌下僵硬得像一块石头,但那颗心,已经开始裂开一道道细密的缝隙。
你直起身,慢悠悠地走回她对面的沙发坐下,翘起二郎腿,手中的烟已经燃尽,你随手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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